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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鲛人的语气既失落又沮丧。

        时念顿了片刻，伸手拂开他遮住了半张小脸的长发，柔声:“暮辞。”

        小鲛人闻声抬起头来，视线落在她好看又柔和的脸上:“嗯，念念？”

        时念对上小鲛人冰蓝sE的眼眸，唇角弯弯，笑容暖暖:“当然不是你笨，而是这里跟你之前生活的地方差别太多太大。”

        “很多东西你都没有见过，不认识，不了解，不懂得，这都是很正常的。”

        “就好像有一天，我突然去了你曾经生活的地方，见到许多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我也不认识，不了解，不懂得它们，你会觉得我笨吗？”

        小鲛人连连摇头，软声软语:“怎麽会？”

        “念念才不笨，就算什麽都有不知道也不笨，是可Ai，可Ai！”

        时念笑笑:“这不就是了，暮辞也不是笨，是可Ai。”

        “可可a1A1，我见过的最可Ai的小鲛人就是你了，暮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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