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看过一篇探讨「孤独」与「寂寞」之分的文章,後来又无意间在中央书局碰见蒋勳的书法作品:孤独,是和自己在一起。蒋勳老师所悟得的孤独境界必然较我高深许多,可是其中依然能有共振,这种共振不同以往於谈话中应和友人,充满了不确定X,那次的共鸣其实非常单薄,若要寻个喻依,我想「水」会是当时最适切的。我不知道被触动到什麽,只是知道我曾这麽思想过,但是我也笃定地自认,不会有人理解我的言论。似乎我有过不少印证的机会,都在自我的驳论中被抹煞了,这其实很可惜。
我又一次偏离了,容我再拐回来。我在文帐几乎没什麽掩藏,毕竟平时我已有太多矫情的衣着,总得有个地方,让我脱一些掉(这话也几分矫情)。讯息的过滤必然少不得,即使心情再郁闷日子过得再烂(很显然我没有),我也不希望将这些紊乱和苦闷全部投倒於文帐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有必要听我说这些的,甚至没有一个人是需要的,你和他,不过刚好与我的部分生活产生交集,从而接触到这些本该与你无g的、无论在你看来是好是坏的资讯。我们总在浏览他者的动态中,多少拼凑并建立对这个人的印象,其後再去对照真实与想像,请不用担心你分享的事物是否成为他人困扰,有也不是你的问题(除非你真的在散播些奇诡东西),人们会找到解决之道,就如当初他们是如何来的那样。
如果感到难过,我如何能叫你不要难过呢?大抵唯有一句稍嫌老成的话能搬用了:这人来人去的世间,最终谁不会离开呢?不过是b你先行一步罢了。另想自作多情,擅作主张地补述:若你真的那麽在意,且当安静叩问自身,你的心里,是否还容得下自己?
很多时候我们都忘了,行走在世,最重要也走得最长远的(即是与自己相伴的),到头来除了自己,并无他人。当然我们会Ai上一个或是多个人,也会把心交付,但是长期被轻忽的「Ai自己」这个课题,方才是不知凡几的人活到尽处,赫然惊觉钻研了毕生的谜题。
3、
今早上课不太能聚焦,於是读起霍普金斯的诗作。我很纳闷这位诗人着作的中译竟如此稀少,後来便选择去看原文,大概来回看了同首诗四五次,我得出个结论:单个字没问题,串在一块就成谜,就是个大问题。读诗是会让人倍感泄气的,太热Ai山的某段期间我还会把这两码子事y凑成对——读诗的挫折感,跟你看得见山岭却爬不到的失丧感是一样的。
但怎麽可能会一样呢?你看我甚至无法找到一个合衬的词语,来形容登山路程中屡屡浮现的挫败。麦克法l在《》中r0u杂多方经验:听来、读来、亲身经历得来,最终总合加以省思悟来的,才成就这麽一本书。成就,是在他二十七、八岁那年,写出这麽一本书的他,也是孤独的,但是他的心灵绝对丰腴,那份富足及生命之真实光辉与价值的展现,令人十足地仰羡(虽然我不认为他喜欢这个词,但我还是坚持这麽说)。
早在03年这本书就出版了,直到近几年台湾才翻译,我是幸运曾有朋友随口带到并转予我原文书,跳着翻过几页,就留下深刻印象,然而那时对山全然无感,对文字的使用感悟度也低,只觉「蛮有意思」、「字用得似乎挺漂亮」,除外无多感触。顺带一提,翻译本书的译者「林建兴」我非常非常地欣赏,推荐大家有机会一定要看看他的译作,字里行间的学识底蕴丰厚而灿烂,几分华美然不造作,让我每读必惊叹。若问,有过因译者而去翻一本自己原本不大感兴趣的书籍吗?我的回答是有的,林建兴便是其中一位。
4、
度过前阵子情绪上的委靡不振,开始见许多事物都觉得明亮灿然。周六独自去北美馆看展,原先是打算去看洪瑞麟笔下的矿工百态,因这使我想起在摄影中心所见的那幅黑白摄相——矿工走出矿坑时满脸粉尘满身wUhuI、神sE疲惫却仍绷紧,幽深的眼神彷佛在质问镜头:你既已看见,然後呢?
然後呢?
你想做什麽,你会做什麽,你又会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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