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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不言 (1 / 2)

还不赶快来体验!!!

        1、

        我不晓得为何人会有那麽多敢思不敢言的想法,无论是否揣摩深究过,终会归於二分的选项,或说是一种结局。固然并不是意图去涵盖过度庞杂的议题,因此我已将疑惑cH0U丝剥茧至最小的范围,那些可能仅止於自身的J毛蒜皮事,抑或是在我们看来确实过於虚浮和艰深,缺乏能谈论的对象,自叹识见的孤贫致始探掘时屡屡来一场楚囚对泣,而相泣无语的二者皆是自己。

        其中避无可避的,必然也包含我们时察时未觉的恐惧。

        2、

        昨日,W很突然地捎来讯息,然後以一句话简洁地称赞了《林让》中的文字。

        我很快地细想过去,M和W经常在群组中督促我写文,M甚是琢磨如何电绘并应用在予我的封面上。我们从网路到现实,得来不易的友谊,心底我十分珍视但不常表述。她俩和其他人都不同,而其他人,与她们也不尽相同。偶尔相互关注创作近况的同时,都心知肚明在这之外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也几乎完整见证了许多历程;对於这份清醒的认知与不时注入其上的关心,我特别感谢和庆幸,许是我们或多或少已m0上张牙咧嘴的社会之边。

        「友」一字是何其深重难言明。我有相互讨拍诉苦的朋友,然而所谈所叙多半止於表层,擅自下挖会是无礼且不人道的行为。我们之间有道坎始终跨不过去,曾经我希望对方能骂骂我或换作我时我能对他说实话,事实我是真的想得太美好。这分界无b清晰,当距离远了联系少了,甚至会有种要断了的预感浮现。某日,我再见到这类往昔处得不错的夥伴,分享过生活片角但从未走入旮旯里并肩打理的友人,我几乎认不出他们。

        我们的眼目曾如此贴近,却不曾真正望入彼此纯然的渴望中。

        说得有些远了。本该无关以上种种。

        回覆W时,我说,我希望文字的存在感能少一点。必定是抱持着相信对方能读懂我真实想说的话,才会这般拐弯抹角地讲,於是後面的话头很有默契地就从剧情上开始了,而《林让》,是个全然lU0纲的故事。

        犹记这个月的某个夜晚,归家路上我望着高速公路旁默然板着脸的山木,神思飘摇,对着海外遥远的D说:我开始不确定,陆侗上得上不去了(因原本的我很确定她能上去)。

        未道完的还有其他。好b若她真的上不去基地营,南好会不会陪她一起下来。当我这几日浏览相关资料,看见有人录下夥伴走向基地营那颗着名的大石头时的短短步程,如同登上山巅总要举起高度牌或扑上刻有高度的石头留念一般,我忽然有种自腑脏萌发的感触——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他很有可能会继续走,走完这趟徒步。仨人中,多数时候活得最理智的人是他,不太有机会出於一时的冲劲,就走上於他而言或许不难,却充满未知的道途。

        偶或有意识地躲闪和文字相关的回应。对於文字最真切的看法,我实在惧於表达,似是从来缺少对自身文字的敏锐度;当我看见「美」,我先是沉默,当我再看见、再听见,我不禁怀疑,巴不得面着墙悟出个答案。甚至会胆怯,因为我只在这里,我得到的声的来源,如此狭缩,可我也少了GU企图,并未想过去搜集其他的声。某程度上我会说,我不大在乎。就当前看来。

        我会担心文字掩盖了我yu诉说的意念,此其中又涵括那麽多的物质:我的困惑、错愕,我试图抹亮的眼光和展现的乐观,即使我曾被汉娜·鄂兰丈夫的那句话猛烈地击倒,一时半晕不醒:「活在纳粹德国时期??『悲观是懦弱,但乐观却是愚蠢』。」我看见有人在阅读时感到心安,我却会在每一次回顾时满见慌乱奔流。不是没有丝毫安心,有的,只是随同沙阿的转身,也逐渐被践踏在那些无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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