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在想接住之外,我恍惚记起那次我险些遭枪击的经历。你是如何留意到那小男童掌中不合理的茧,又是如何及时察觉,赶到,在那最後一刻将他的枪口挪开。林让听见了枪响,止步回首,下一秒他前方的皮卡就爆炸了。你看着你Ai的人一一Si去,活着的,你加以忽视和回避。我不知道谁能托住你的悲苦。你好少对外声张,我们不得其门而入,每一次的试探似乎都让你更为消极。
没有yAn光的话,要不要去淋淋雨?
你看到这里的时候,玉山的雪应该已经停了吧。因为我也已经下山了。
南好:
饶姊说她无话可说。我问她,要不要乾脆就坐在你家外,然後留一句:你不出来我是不会走的!但是她说这太老套了,而且你也不吃这套。最近我和其他几人在跑一系列的小农专访,打算挑两篇做成深度报导。李先生的人脉帮了我们不少忙,前几天见他时,他说他好久没看到你了。让一位近七旬的老人家这样思念,你是不是有点可耻啊?
你有发现吗?我在你晾衣的yAn台铁窗上挂了小盆栽,是h金葛,很好养。距那天也三个多礼拜了,虽然这阵子都有下雨,但还是要记得给它浇点水,毕竟你的遮雨棚罩得面积太广。我仔细端详过,怀疑那是你找人订制的,整栋楼看下来就属你的棚子最突兀。
我重读了你的书。始终觉得,真不像你会取的书名。《亲Ai的白发少年》?你是不是都把柔情用在这七字上了。好多人都拿书名开过你玩笑,然而我记得最深的,是当林让听我提起时,笑说你把揍裂他鼻骨的事也写了进去,真是个混蛋。我很讶异,在你们各自或共同走过了那麽多後,最先笑着谈起的,竟都是些琐碎无谓的事,好像自此再无生离Si别。你们的话语凐没在生Si之界,这是我的直觉,後来我才厘清,视界既已超越生Si,言谈之间,也就无须屡屡强调了。
或许是同我这般的人,将生Si看得至关重要,才会经常挂嘴,连眼楮都凿出深深痕迹。
对了,我是在你家的门廊上把书重读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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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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