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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九气丈人和负山龟能和龙王对抗，他自己都不信。

        高谦慢悠悠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龙王故意放开几个口子，给外道和散仙们留几个地方。这也方便他更好掌控东海……”

        “啊？”

        鲲非常震惊张大嘴巴，他从没想过这些，听到高谦如此分析，是又震惊又不舒服。

        他对九气丈人还是颇为敬佩，作为东海少有几位德高望重外道散仙，这位的品德一直备受尊敬。

        高谦却说九气丈人和龙王有勾结，这怎么可能！

        鲲犹豫了下说道：“道友，话不要乱说。九气丈人德高望重，好友众多，都是东海顶级外道、散仙。要是被他们听到了，免不了是一场麻烦！”

        鲲不想得罪高谦，却更不想得罪九气丈人。

        高谦一笑：“我只是向道友请教，道友不用慌张。”

        高谦还真只是随口一问，以他的经验来看，单一的秩序无法满足所有需求，单一秩序下必然还会衍生出各种秩序框架。

        东海如此辽阔，想来龙王就是大罗果位，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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