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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凤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巫句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要说巫句容对巫瑾没有恨意,那肯定是假的,他不是圣人,还做不到对出卖自己的庶弟轻飘飘就能原谅,但看到巫瑾到这样的下场,巫句容终究还是有些心情复杂。
李凤吉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就道:“此事揭过,不必再提,阿容,你即将入府,用不着再理会这些事,好好准备婚事就好。”
巫句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李凤吉又宽慰了他一阵,这才离开。
且不说平郡王府传出消息,说是李青仪坠马伤了肋骨,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好好养伤,紧接着又有惠安侯府忙着准备嫁妆,晋王府纳侧君的前一日,惠安侯府送嫁妆的队伍浩浩荡荡,在原有的规格上又添了三成,众多不知情者见了,都议论惠安侯疼Ai唯一的嫡哥儿,嫁妆竟如此丰厚。
进府那日,一概赘礼不再多絮,当晚,晋王府。
红烛高烧,李凤吉一身酒气进入房中时,坐在床上的巫句容顿时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心跳加快,他这会儿已经沐浴过,卸了珠冠,长发垂散,身上只穿着银红sE石榴衫子,寓意多子多福,李凤吉走近床前,灯下看美人,只觉得巫句容好似芙蓉YAn丽,若朝yAn之瑰灿,风姿独具,光彩照人,b平日里更出挑几分,不禁心旌动摇,一手g起巫句容的下巴,笑YY说道:“到今日,阿容终于是要叫本王‘夫君’了。”
李凤吉这个做派原本是颇为轻佻的,但不知怎的由他做来,却丝毫不惹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赏心悦目之意,巫句容面上有些赧然之sE,却又不太肯露出扭捏羞sE来,他自幼习武,X子也刚强些,不似大多数哥儿那般秀弱,推开李凤吉的手,道:“一身酒气,怎的喝了这许多酒?”
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房中众多侍儿丫鬟退下,才笑道:“哪里喝了许多,本王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略饮几杯、有二三分酒意罢了。”
说着,李凤吉便一PGU歪在床边,顺势搂了巫句容的身子,挨近过去,凑在那白腻的修长玉颈间用力一嗅,只觉得馨香幽幽,叫人迷醉,巫句容见他轻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羞恼,但如今已是名正言顺进了王府,是李凤吉的人了,这身子都是任凭李凤吉取用的,又岂能拒绝夫君的亲近?只得暗暗x1了一口气,想要平复紧张的心情。
两人同入绣帐,李凤吉搂着巫句容,灯下仔细端量,越看越觉得动人,巫句容被他看得心脏怦怦乱跳,手心渐渐出汗,强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星目瞧向李凤吉,似是不耐道:“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不认识。”说着,咬牙自顾自地去解衣裳,修长的手指微微轻颤,道:“你……你待怎样,就直接做就是了,天底下的哥儿都要过这一关的,不算什么,我巫句容自然更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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