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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春秋大梦!前头娶过妻,如今还失了一只眼睛,居然想着娶我邵自情的弟弟,真是欺人太甚!”
邵自情秀眉倒竖,美眸生威,重重一拍椅子扶手,冷笑道:“怎么,他李晗觉得你应该嫁给他,以身相许?觉得自己是为了你才丢了一只眼睛?觉得自己是为了救你而变成了这样?可笑!若不是他纠缠,那毒妇齐晴又岂会盯上你?况且就凭你的身手,那齐晴又岂能伤得了你?若不是他李晗自己不自量力地莽撞上前,又怎会被刺坏了眼睛?”
坐在邵自情旁边的邵婴默然无言,神情却冷淡中透着一抹厌恶,邵自情面sE肃然,说道:“发生这样的意外,谁也不想的,但阿婴你也是受害者,如今行凶的齐晴已经自作自受,那李晗却以救命恩人自居,趁机想娶你一个已经自梳的哥儿过门,真是过分又无耻!”
邵自情心中恼怒,弟弟已经自梳,不肯再嫁人,李晗却还上面求亲,实在是厚脸皮,但如今齐晴的事情闹得几乎尽人皆知,外面还流传着对弟弟不利的风评,除了命y克夫之外,如今又因为齐晴持刀行凶且李晗瞎了一只眼睛,而让弟弟被迫戴上了一顶红颜祸水的帽子,只怕以后走到哪里都要被指指点点,自己的弟弟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为什么命就这么苦!
邵自情怜惜地抓住邵婴的手,邵婴却面sE淡然,道:“阿姐不必为我担心,我向来是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和议论的,谁Ai说什么就去说,我为何要去在意那些不相g的人?”邵婴说着,却又神sE渐渐有些黯然:“只是,就因为我一个人,却带累了家中亲人也要被人说嘴,叫长辈们为我C心……”
邵自情闻言,深深叹息,正要安慰弟弟,突然间脑海中就闪过了一个念头,她有些愣了愣,随即细细思索,竟是越想越觉得可行,她与邵婴乃是亲姐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握住了弟弟的手,轻声道:“阿婴,我如今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你姐夫这次让咱们家不要揪着齐晴不放,说是穆王和平康长公主请托到他那里,穆王乃是伯祖父,平康长公主是姑母,他不好推脱的……既然如此,眼下我和你姐夫商量一下,让他纳你入府做侧室,这样一来,我看还有谁敢再乱嚼舌头,谁还能背地里YyAn怪气地说我邵家的怪话!”
邵自情这一下可谓是剑走偏锋,邵婴虽然已经自梳,代表不再嫁人,但李建元乃是天潢贵胄,只要他纳了邵婴做了秦王侧君,谁又敢说什么?李晗又凭什么与李建元争邵婴?如此一来,邵婴进了秦王府,做了侧君,外头的那些流言也就必定偃旗息鼓,包括邵婴的克夫名头,也不会有人再提,否则岂不是在诅咒当朝亲王?而李建元之前让邵家不要追究齐晴,且邵自情和李建元一直以来都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扮演着一对中规中矩的夫妻,合作得很好,邵自情觉得李建元想必会给自己这个面子,至于李建元因为有心上人,不肯碰其他人,这个简直就是为邵婴量身打造,邵婴不愿嫁人,李建元不肯与人发生关系,这岂不是正好?
邵自情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极好,邵婴却听得呆住,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姐姐,道:“这怎么行?!阿姐,我根本不想嫁人,何况还是抢姐姐的丈夫!我做不到!”
邵自情不能把自己与李建元是假夫妻的事情告诉邵婴,这个秘密哪怕是对至亲,也万万不能露了口风,就说道:“放心,这不过是借个名儿罢了,你只管安心进府,以后过你的自在日子就是了,王爷是正人君子,不会真与你成事,你只管继续把他当姐夫或是兄长就好,在外头就装出侧君的样子,至于你的侍子印,阿姐给你用特制的粉泥遮掩住,再修饰出侍人印记,这东西只有用药水才能擦去,你平时只要注意些,就不怕露馅儿。”
向来都是失了身的哥儿想要装处子极难,因为不但处子膜难以伪装,且破身之后侍子印就会很快转为侍人的印记,这个过程发生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想要瞒混过去简直困难之极,但反过来若是侍子想假装侍人,这就有不小的C作余地了。
邵自情一番苦劝,细细说了这其中的好处,邵婴听着,不禁渐渐有些动摇,心知姐姐的这个主意的确听起来很有可行X,能够解决不少问题,他思来想去,不由得缓缓咬紧了嘴唇。
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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