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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家王君嫌弃的李凤吉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物,就被孔沛晶推推搡搡地弄出了门,李凤吉看了看放下帘子的门口,不由得失笑,摇了摇头,便出去了。
李凤吉沿路走着,王府后宅占地很大,一路上娇花芳树争奇斗YAn,假山亭榭层出不穷,李凤吉摇着扇子扇风,专门捡那树荫下面走,不知不觉间,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一片院落,那墙上爬满了翠油油的藤蔓枝叶,紫sE和白sE的小花密密麻麻地点缀其间,煞是好看。
不多会儿,李凤吉进了院子,正房廊下有侍儿正在伺弄花草,拿着小喷壶浇水,几个丫鬟小侍用粘竿在仔仔细细粘着树上拼命鸣叫的蝉,众人乍见了李凤吉带着小喜子进来,忙要行礼,李凤吉已经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径自进了屋。
门口垂着的细编竹帘被掀开,一GU淡淡花香扑面而来,屋内两人听见动静,不约而同地循声望了过来,一个弯眉杏眼,琼鼻秀挺,皮肤白腻如牛r一般,嘴角有一点小小的朱砂痣,平添三分妩媚之意,一个表情恬淡,嬛秀绰约,眼眸清清如水,风致清丽难言,正是阮冬冬与司徒蔷,两人一个穿樱桃红织金绣兰的衫子,一个穿浅罗兰紫一sE镶滚银边的窄袖衫,宛若两朵风姿各异的摇曳鲜花,美不胜收。
司徒蔷和阮冬冬两人中间放着一张棋盘,上面黑白二sE的玛瑙棋子散布,看样子很快就要分出胜负了,两人见李凤吉到来,就都款款起身见礼,李凤吉笑着走过去,看了看棋局,道:“你们俩倒是好兴致,大夏天的这会儿不睡午觉,倒在这里下棋玩。”
阮冬冬乌黑浓密的长发梳起,戴着一顶小巧的银镶珠宝摺丝花冠,衣襟纽子上挂着一串蜜蜡十八子手串,媚冶娴雅,眼睛含着春水,看着李凤吉,声音软软糯糯,又带着一丝丝的甜,道:“王爷给冬冬参谋参谋吧,庶君的棋力远胜冬冬,眼瞅着这一局冬冬就要输了……”
李凤吉嗤的一声笑,自己坐下来,把娇小的阮冬冬捞到腿上坐了,让对面的司徒蔷也坐下,对阮冬冬道:“那本王就帮帮你吧,不过蔷儿下棋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你都下不过他,本王也未必是对手。”阮冬冬毕竟是花魁出身,琴棋书画JiNg通是属于最基本的要求,他的棋力自然不是泛泛,许多男人都未必是对手,李凤吉说这话倒也不是自谦。
阮冬冬坐在李凤吉腿上,他是极会撒娇诱惑男人的,但眼下还有司徒蔷在场,自然不能那么大剌剌地与李凤吉,便轻轻挪动PGU,仿佛不经意一般,将肥美丰满的T儿压在李凤吉的胯下微鼓位置,李凤吉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袖中的手指暗中在阮冬冬的PGU上轻轻捏了一下,惹得阮冬冬眼波盈盈,眉宇间都是春sE,他清楚地感觉到PGU下面那被亵K包裹的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这还是蛰伏状态下的样子,可以想象当男人的ji8B0起的时候,到底会是多么粗壮,阮冬冬想起从前两人之间颠鸾倒凤时的场景,不禁浑身都微微有些发热。
对面的司徒蔷并没有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他从棋盒里取出一枚白sE的玛瑙棋子,用指尖拈着,目光注视着棋盘上的局势,眉心微蹙,显然是在认真思索,他一身家常打扮,一头黑发利利索索地挽起,cHa着一支榴开百子的镶珠嵌宝簪,穿一袭裁剪得十分合身的衫子,隐约g勒出那曼妙窈窕的身段儿,令人望之就忍不住心中难以平静,生出隐隐的冲动,那雪白的指尖此刻拈着白sE的玛瑙棋子,一时间竟有些分辨不出哪个更晶莹透白。
李凤吉看了一眼司徒蔷,对方整个人明明清雅纯澈如泉水一般,却又让人望之生yu,心里痒痒的。
李凤吉接着阮冬冬的这盘棋继续下,到后来还是不敌司徒蔷,阮冬冬坐在李凤吉怀里扭动着身子不依,娇嗔道:“王爷真是的,咱们两个人都加起来了,到底还是b不过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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