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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吉微微一笑,抚了抚他的鬓发,轻声说道:“好了,阿容心底这个毒瘤彻底挖去了,自此可以一身轻松了。”
巫句容看着他,心中波澜阵阵,鼻子蓦地一酸,眼眶发热,闷闷地嗯了一声,低了头不再说话,李凤吉笑了笑,这才出去了。
快中午时,孔沛晶房中已经准备好酒馔,炕上放着一张能折叠的大长条矮炕桌,十碟子冷盘并鲜果已经摆上,孔沛晶、孔清晏、白芷、阮冬冬、程霓葭、梅秀卿、司徒蔷七人已各自安排序次,团团在炕上坐了,正彼此说话,孔沛晶拈了一片糖渍桃g吃了,看了看其余六个千娇百媚的美侍,又望了一下窗外,道:“怎么两个侧君还不见影儿?”
孔清晏捧着一盏樱桃蜜露慢慢喝着,闻言就眨了眨眼,嘿嘿笑道:“我掐指一算,肯定是心儿贪玩,连带着巫侧君也被绊住脚了。”
阮冬冬掩口笑道:“我瞧着应该十有。”
正说着,就听有人嚷嚷道:“脚好冷,要冻掉了!”说话间,西素心和巫句容一前一后就从外头进来,巫句容因是出了月子不久,头上还围着一个大貂鼠的毛茸茸卧兔儿,以防风吹了头疼,手里还捧着一个银丝竹节铜手炉,西素心则是b起早上时,装束又有不同,马尾拆了,挽成侍人常见的发式,等脱了斗篷,里面也换成了碧绿的翠烟袄子,外头套着一件元sE小羊皮长背心,他手里拿着一枝极鲜亮的梅花,交给一个侍儿,叫拿个瓶子cHa起来,自己连忙上炕,翘起脚上一对Sh漉漉的虎头盘云的五彩绣花小短靴,让人给脱去,露出里面Sh了大半的罗袜,侍儿见状,连忙把这袜子也褪下来,将鞋袜都拿去外面的暖炉上烘g,另有丫鬟取了毛巾给西素心擦拭两只凉冰冰的发红小脚,孔沛晶忙叫人取来一只白银的脚炉,让西素心暖着脚丫。
众人便问缘故,巫句容这时已经上炕坐好,没好气地冷哼道:“除了他自己淘气,还能是怎么?过来的路上,走过石桥的时候他看见一旁不远的一株梅花开得好,便要去折一枝,拿过来cHa瓶,我说叫人去折,他还不肯,非要自己去,结果不防那边的积雪厚得足有一尺还多,他一脚下去就踩进雪窝里了,还不顾好歹地y趟过去折了梅枝,那K腿儿上的雪抖一抖也就落下去了,还不妨事,靴子里却灌进去不少雪,一下子就化了,袜子靴子都浸Sh,这一路能不冷?脚尖儿都冻得疼了!”
司徒蔷脸上就露出关心之sE,道:“快喝些热热的姜汤,把寒气驱出来才好。”其他人也都如此说着,孔沛晶就叫人拿一碗加了红糖的滚热老姜汤,让西素心都喝下去,西素心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碗辣气熏人的姜汤,只得捏着鼻子往嘴里灌,刚喝完就辣得直哈气,抢过孔清晏面前的樱桃蜜露就往嘴里灌下去,弄得众人都笑了起来,巫句容骂了一声活该,从荷包里m0出一粒饴糖塞进西素心嘴里,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正说笑间,李凤吉回来了,头上的紫金冠嵌着一颗桂圆大小的珠子,身上罩着天青团蟒大斗篷,越发显得面如冠玉,他见屋内白娇红YAn,锦绣群芳,真个是满室皆春,不禁笑道:“本王紧赶慢赶的,就怕回来晚了让你们饿着肚子等,来来来,快摆饭吧,今儿冷得很,本该吃火锅的,可惜吃完就是一身的火锅味儿,委实不雅。”
孔沛晶就叫人上菜,又烫了些侍人们喝的蜜酒,还有李凤吉自己喝的冰玉白烧酒,一时珍馐错杂,酒馔果菜齐备,全家欢饮,不多会儿,酒过三巡,李凤吉擎起酒杯,向孔沛晶道:“要不怎么老话都说娶妻娶贤呢,挑个正君到底还是得挑出身贵重、品X贤良的,自从本王娶到阿晶,这府里诸事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旁人家里那些后宅Y私之事,在咱们府里是没有的,孩子们也都一个接一个地顺利出生,好好地养住了,这都是亏得阿晶处事公允,心思端正,这才不像别家那样,时常闹什么幺蛾子,本王身为一家之主,很该敬阿晶一杯。”
其他侍人见状,虽然不乏有人对李凤吉如此看重孔沛晶难免有些酸,但也不得不承认孔沛晶的行事做派的确叫人服气,确实当得起王君之位,至于孔沛晶自己,见李凤吉如此言行,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热,就有许多感慨涌上心头,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蜜酒,与李凤吉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道:“这些无非是我的分内之事罢了。”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喝了酒,其后众人谈笑劝酒,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又叫人收拾了,支起牌局,大家一起打牌,李凤吉忙了一上午的公务,刚才又喝了些酒,此时就有点犯懒,侧身歪在蜜hsE的绣花大靠枕上,看着一群如花美眷谈笑打牌,漆黑的眼睛静静看着这和乐融融的一幕,眼神有些莫名悠远。
孔清晏大着肚子,不能长时间坐着,大家自然不会带他一起打牌,他在孔沛晶旁边看了会儿牌,又去西素心边上看了一阵,就自顾自地下了炕,去找侄儿李嘉麟玩,不巧李嘉麟吃饱了N,已经睡了,孔清晏看了看,只好没趣儿地回来,忽见李凤吉不知何时已经闭着双目,似乎是睡着了,就上炕凑到跟前,打量着对方,正好旁边趴着一只肥嘟嘟的狸花猫,孔清晏眼珠一转,就把这胖猫抱了起来,一只手抓着毛茸茸的猫尾巴,去搔李凤吉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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