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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周围又是这么多人,李凤吉和李建元自然不会表露出任何兄弟以外的亲密言行,平平常常地闲聊了几句,李建元就吩咐车队继续行驶,李凤吉也带着巫句容让到一旁,目送着队伍离开。
回晋王府的路上,李凤吉见巫句容不似之前那样有谈兴,显得有些沉默,不由得问道:“阿容,怎么了?看你好像情绪不高的样子。”
“嗯?啊……没什么,就是出来时间长了,有点乏。”巫句容言不由衷地说道,又岔开话题,道:“这天怎么眼看着蒙了一层厚云了,开始Y沉起来了,估计要下雨,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李凤吉看了看天,不知何时,天空中已是聚起了乌云,于是点头道:“也是,赶紧回府吧,别弄得还没到家就下起雨来了。”
两人抓紧往回赶,很快就回到了王府,说来也巧,刚进了屋没多久,星星丝丝的雨雾就已洒落下来,很快就渐渐下得有些密集了,巫句容换了衣裳,站在窗前,似是在看雨景,实际上却是心思重重,神情微微恍惚地看着远处,目光长时间地盯着被雨水噼里啪啦击打的花木,不知道他究竟想在上面看出些什么来,李凤吉见他如此,还以为是因为处置了跟在身边多年的纹素,巫句容才会这样心情不定,便走过去搂住巫句容的肩,温声道:“阿容是不是还在为那个眼大心高的奴才不舒服?区区一个奴才而已,不值什么,阿容不必多想。”
巫句容回头看了李凤吉一眼,心情微妙,因Ai故生忧,因Ai故生怖,若非自己深Ai李凤吉,又怎么会如此害怕身世被李凤吉知晓?他很清楚李凤吉有多么憎恨他的生母嵯峨贵妃,因为李凤吉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隐藏过这一点,那根本就是恨不得叫嵯峨滢生不如Si!巫句容虽然没有被养在生母身边,可毕竟是亲生母亲,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嵯峨滢真的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就算是李建元这个同胞哥哥,巫句容也是希望对方能够平平安安的,哪怕生母和兄长在他心里的分量绝对b不上丈夫李凤吉,但说到底都是血脉至亲,巫句容哪里可能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他们?
窗外雨声连绵,花木任由细雨打Sh,两人静静偎依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巫句容忽然说道:“你那么厌恶贵妃,想必她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我记得你从前跟我随口说过那么一二句,但也只是泛泛,并不仔细。”
李凤吉闻言,眉头皱了皱,露出厌憎之sE,道:“好好的,提那个贱人做什么?母后当年就着过她的道儿,除了十六弟之外,本王原本还该有亲手足的,都是因为这个歹毒的贱人……唉,不说了,只是那时没有证据,父皇又宠Ai那贱妇,只怕会维护,未必会处置了,母后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本王记得以前跟你简单提过一句,本王小时候也不止一次被那贱人想法子暗算,幸好本王福大命大,又天生神力,还有母后庇护,这才遇难成祥、化险为夷,那贱人以为做得隐蔽,本王又年幼,并不晓得是她的手笔,可惜本王自幼聪慧,岂是寻常的孩子可b?她是个什么样的蛇蝎毒妇,本王早就一清二楚,就b如本王五岁那年……。”
李凤吉絮絮说着,巫句容听得一颗心渐渐落入谷底,李凤吉与嵯峨滢之间的仇怨显然是绝对化解不开的了,只要李凤吉日后得势,嵯峨滢只怕是生Si两难,可若是兄长李建元胜出,自己难道就能求生母和兄长放过李凤吉么?自己从生下来开始,就被抱走,生母和兄长并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以后就算是知道了,也自然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李凤吉的身份如此敏感,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脸面保下丈夫吗?!
一时间巫句容再次杀心如炽,对造成这一切的穆王的恨意几乎达到了顶峰,李凤吉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对杀意十分敏感,顿时只觉得怀里的巫句容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但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往那方面想,便道:“阿容还是为那奴才生气么?既是如此,一顿板子打Si也就是了。”
巫句容心神一凛,忙道:“没什么,你不必如此为我,纹素虽然可恶,却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罪不及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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