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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长久以来的盘算被巫句容一语道破,纹素浑身都在颤抖,嘴唇开合几下,随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道:“侧君息怒,是奴才错了,是奴才糊涂了,可是奴才从来不敢妄想跟侧君抢夺宠Ai,奴才,奴才……奴才只是想着府里后宅这么多的侍人,侧君总该有个臂助,帮着侧君收拢王爷的心……”
巫句容闭了闭眼,等到再睁开时,目光已经变得全然冷漠,道:“我错就错在不该把你的心给养大了,早在两年前我要给你挑人家,你却不肯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的心思了……平日里王爷一来,你就总是借机往跟前蹭,纹素,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明白我的X子,我给你的,你可以要,我不给你的,你不能伸手去拿,你被荣华富贵迷了眼,不甘心出府嫁人,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而刚才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你却依旧没有抓住,如今我这里容不下你了,你既然是惠安侯府的家生子,就回侯府去吧!”
纹素听了这番话,不可置信地看向巫句容,他是家生子,巫句容的陪嫁侍儿,如今被主子送回惠安侯府,下场可想而知,甚至就连一家子都讨不了好,然而不等他哀求,巫句容已经唤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进来,用帕子堵了他的嘴,直接拖了出去。
巫句容眼见纹素被带走,一时间坐在榻上咬牙不语,面上余怒未消,这时却见李凤吉掀帘进来,纳闷儿道:“怎么瞧见你那侍儿纹素叫人拖出去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处,惹得你发了这么大的火?”
巫句容正心烦气躁,见状,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王爷这是怜香惜玉了?这奴才心大,想着自荐枕席,说是要帮我收拢王爷的心呢,王爷若是喜欢,我这就叫人把他拉回来,放在我屋里给王爷做个通房侍人!”
李凤吉闻言,又见巫句容神sE不愉,面有燥怒,显然是真恼了,便在他身旁坐下,安抚道:“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奴才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配人,原来竟是存了这个心思,可见大户人家伺候的下人不可生得太好,否则就容易冒出不该有的念想来。”
巫句容哼了一声,道:“那你怎么不g脆把伺候的人都换上丑的?”
“话是这么说,可若是真换成歪瓜裂枣的,本王这眼睛也扛不住,只怕给丑瞎了,对着一张张丑脸,真是饭都吃不下去了。”李凤吉嘿嘿一笑,揽了巫句容的肩膀,道:“阿容是知道本王的,咱们府里的下人,本王从来是不碰的,省得后宅乌烟瘴气……不过这事你也有错,对一个奴才宽和至此,这才养大了他的心,忘了自己的本分。”
“纹素跟了我十几年,我早早就为他打算,准备给他找个好人家的……”巫句容脸上怒sE渐去,眉宇间透出几分疲惫与失落,轻轻靠住李凤吉的肩头,“他若是犯了别的错,我都可以不计较,唯独这个不行,我不容许他惦记你,我就是这么小气刻薄又心狠的人,莫说他一个下人,就算是与我再亲近的人,除非你主动看上了,我无可奈何,管不了你,只能接受,否则若是谁想要存了心思与我争,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阿容一点也不小气刻薄又心狠,这都是因为阿容深Ai本王,才不能容忍这些狐媚子觊觎本王。”李凤吉温言说着,在巫句容耳际轻吻了两下,巫句容不知怎的,忽然间就有些红了脸,忙不迭将脑袋偏开,白了李凤吉一眼,道:“又来这些甜言蜜语!”
“哪里是什么甜言蜜语。”李凤吉握住巫句容的手,认真道:“本王知道自己风流好sE,但也不至于见一个Ai一个,更不至于把府里的奴才拉到床上来扎自家侍人的心,如今本王不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了,孩子都有这么些了,若非必要,本王不会再纳新人进府,最多在外面偶尔逢场作戏,本王这辈子做不了一个忠贞不二、一心一意的好丈夫,但疼Ai自己的侍人还是知道的,孰轻孰重,本王心里有数。”
巫句容听了这番话,怔怔盯着李凤吉看,片刻回过神来,连忙别开了脸,有些窘迫,李凤吉摩挲着他的手,道:“别为一个奴才心里不好受了,这种眼大心高,不念及多年主仆情谊的下作奴才,哪里值得你犯恼,以后身边的奴才只要是满了十七岁的,必须配人,等配了人之后,还想继续在你身边伺候,那倒也使得,若是实在不愿意嫁,还想伺候你,那就叫他们自梳,以后一辈子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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