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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吉立刻斥道:“胡思乱想什么?这种事与你何g!况且你又不是你娘红杏出墙偷汉子生的,若非她当初离开,你如今应该也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哥儿,虽是庶出,但也是过了明路的,不是什么野种,哪里就不堪了?否则这世上所有小老婆养的庶出孩子,岂不是都不堪了?不过这事也就咱俩知道就行了,不必告诉其他人,免得横生波澜,如玉和鹏海也不用知道,反正都是与他们不相g的。”
梅秀卿听李凤吉这样说,终于安下心来,他之前虽然觉得李凤吉喜欢自己,应该不会介意这件事,但现在亲耳听见丈夫的话,心中不免生出暖意,柔柔应道:“是,秀卿都听王爷的……”
两人说着话,梅秀卿就道:“王爷今晚要在这里吃么?若是王爷要在秀卿这里用晚饭,秀卿这就去厨房添两个王爷喜欢的菜。”
李凤吉很随意地点了点头,道:“行,你去吧,不要弄多了,你只做两个菜就好,其他的自然有下人去办,你是主子,不是下人,别累着了。”
梅秀卿走后,李凤吉喝着茶,吃着点心,见那枚玉坠还放在桌上,就随手拿起来把玩,只觉得如此顶级的玉质,就算是在自己这个见惯了珍宝的亲王眼里,也算是不错了,应该不是普通官宦勋贵人家会有的,莫非梅秀卿的生父是出身于什么国公府、侯府或者高官大员之家?又或者是哪个世家豪族的子弟?
思及至此,李凤吉的神sE有些淡漠,眉宇间却流露出凝重,他其实真正担心的是梅秀卿的生父是李氏宗室,那样的话,梅秀卿就是与自己同宗族的族人,都是李氏骨血,两人算得上是1了,不过说是担心,但李凤吉也没有很在意,他与李建元还是血脉很近的堂兄弟,不是照样也1了?梅秀卿就算是哪个王府的血脉,大不了也是自己的堂兄,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只要自己不说,谁能知道?
想到这里,李凤吉沉Y片刻,到底还是想要得出一个真相,起码心里也有个底,便唤来小喜子,也没多说别的,只让他去暗中查一下当年梅秀卿外家的事情,这事其实并不难办,梅秀卿说了他外祖父当年是被被连累卷入科举舞弊大案,他母亲十六岁做了奴婢,李凤吉在以前还听梅秀卿说过他母亲姓韩,如此一来,查一个当年科举舞弊大案当中韩姓官员的十六岁nV儿被发送到哪里做了奴婢,对李凤吉而言,又有何难?
晚间李凤吉和梅秀卿一起吃完晚饭,出了屋去花园里散步,一边闲聊一边欣赏四周的美景,直到梅秀卿走得脚酸了,天也开始暗了下来,两人才携手慢慢走回去,梅秀卿取出一双做了一半的男鞋,在灯下缝制,李凤吉拿着书在旁边读,两人互不g扰,气氛却很和谐。
李凤吉看了会儿书,觉得眼睛有点累,就起身出去吹吹风,刚走到廊下,就见小喜子脚步匆匆往这边走来,估计应该是接到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了,李凤吉便站在原地,等小喜子过来,问道:“查清楚了?”
“是,刚送来的消息。”小喜子应声从袖兜里m0出一根手指大小的细铜管,递了过来,李凤吉接过,从里面取出一个纸卷慢慢展开,借着灯笼的亮光,眯眼细看,然而不过片刻的工夫,李凤吉的瞳孔就骤然一缩,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脖子上的肌r0U明显抖动了一下,甚至连带着整个肩膀都变得僵y,眼底带着不可置信,牙齿紧紧地抵在一起,下颚也开始细微颤抖,连带着心脏都跟着狠狠一颤,小喜子是打小伺候他的,对他十分了解,此时看出李凤吉的不对劲儿,而且是很不对劲儿,顿时就微微变sE,忙轻唤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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