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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杨裳被他逗笑了,手一撑跳到窗上,伸出两只胳膊示意。
刘溪左看看右看看,听到她说“你爹出门去了”,才放心举起藕节一样的双臂,让她架着咯吱窝抱起来,娘俩一长一短,都晃着腿坐在窗棂边晒太yAn。
“谁说阿溪笨,阿溪是娘见过最聪明的小孩。”
杨裳倒是没说假话,刘溪天资聪颖,生得玉雪可Ai,是脑子脸蛋子都随了他爹。她看着长大的小孩又不多,g0ng里的皇帝约莫算半个,在金陵那些年,就连嘴角抹油的马PJiNg都没能违心奉承永熙帝一句资质拔群,最多是敦厚淳善。刘峥半点面子不留,直说皇上是在娘胎里被佛香熏成了块木头,耳不聪目不明,五感不开,四肢不勤,也就只能劈劈扔厨房里当柴火烧了。
阿溪老神在在,摇头晃脑地回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娘,我笨,你脸上也没光。”
杨裳被他可Ai得心颤,没忍住抱着1E捏,还不忘安慰他,“胡说,不信晚上你问你爹。”
阿溪后背一僵,慢慢从他娘怀里挣脱出来,重新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诗没背完,爹要骂了。”
好长一首,他连第一句还记不牢。就要扭着身子回屋做功课,被他娘一把按住,捞过书扫了一眼,不禁咂舌,“好家伙,这诗名这么长啊。”
“听说爹五岁就背完一本了呢……”阿溪越想越难过,他爹上能补天揽月摘星,下能填海移山治水,生了个儿子连诗都记不牢,实在有辱一世英名。
他娘力气大如牛,阿溪挣脱不开,垂头丧气地踢着脚。
“娘也不会呢,阿溪可不可以和娘一起学?”杨裳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儿子脆弱的少男心,阿溪身边少有同龄的孩子,唯一的参照就是众人口中儿时的刘峥,这位旧日的禹王世子俨然是云滇一带所有高门贵族少年成长路上的绊脚石,压着一代同龄人长成了参天大树后,茂密的枝叶又成了笼罩在子孙头上的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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