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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送走暑气,迎来多事之秋。先是雎宁郡王纳妾,日子赶在中秋前,连g0ng里都拨了份赏赐下来,给足了脸面。荥yAn公主一改往日温厚无争的气度,坐在正中的高位上,眉宇间有隐隐的傲然,和垮着一张脸的郡王b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公主纳的妾。
肖三小姐出身好也越不过“庶”和“妾”这两座天大的山,她与郡王差了十多岁,头上又有一位样样拔尖的正室,哪怕秦氏再三安抚她日后便是自家姐妹,隔日敬茶时也万分惶恐。
郡王不喜她,昨夜喝得醉醺醺回到房里倒头就睡,她亲力亲为伺候洗漱,正准备去外间榻上眯一觉,却被他一把拉住袖子倒回床上,酒气冲天地扒乱她水红sE的喜服,口中还嘟囔着秦氏的闺名。
她不敢推却,只能小声提醒他,“郡王,郡王,妾不是秦姐姐……妾是肖灵……”
也不知他听进没有,很快下身疼痛袭来,她咬着牙不敢哭出声,还要维系一丝清醒,手臂虚环在他肩上,躺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身上像是伏了一只粗犷的兽,她被顶得直往上窜,脑袋撞在床头,泪眼模糊地望向桌案上燃着的粗红喜烛,心里道不尽的苦涩,一声声默数着数,数茬了再重新来。
喝醉酒的人大多没什么T力,邪火发出来,就听见男人粗噶的闷哼,身躯像是拉紧的弓,箭一离弦便松软地塌拉下来,翻个身面向里侧,不多会睡得鼾声四起。
肖灵忍着泪,颤巍巍地去m0僵疼的大腿根,待看到手指上红白相间的Hui物,鼻子一酸,莺泣般埋在枕间呜咽。
从那日起,郡王再也没有踏足她的院子,倒是秦氏往来频繁,次次面带愧sE,拉着她的手又是送首饰又是送丫鬟,离去前不忘宽慰她,“妹妹好生住着,缺什么短什么都不要憋在心里,姐姐虽然不敢愈矩做爷们房里的主,后院一亩三分地还是有我说话的分量。”
开始她真还以为秦氏是真心切意心疼自己,想着即便不得夫君宠Ai,摊上这样一位和善大度的主母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肖三小姐别的不多,姨娘家富得流油,年年上贡御用的丝绸锦缎,她挑了几匹颜sE图案都好的新料子送去给秦氏,却站在窗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说什么来着?和她姨娘一样没脑子,给点甜头感激涕零,一GU小家子气。不说这个,你教教我,是怎么把男人拴在屋头的,我可是听说郡王一连半个月宿在你屋里,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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