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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法发现自己产生了厌恶。

        直到他们交手的那刻，他就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自信中那般了解加百列，但偏偏此刻他读得懂她的神情，她并没说谎。

        至少这句话，她是认真的。

        路西法烦躁的再次撇开头：「那就不要那麽冲动－－」

        「不，我表达有误，是我希望就那样结束。」加百列再次打断他－－然後在看见那夹杂惊讶和愤怒的表情瞪着自己时，感觉到x口被撕扯般的疼痛：「那是你一开始就对准我的圣灵位置的原因……因为我没有站在你那边，不是吗？」

        我相信不是他。

        加百列会去相信萨迦利亚所有对她说的话，可是当他的话与眼前发生的事实出现悖论，她就会在相信他的前提下去做出改变。

        －－她想过了，无论是不是，至少她此行是希望结束在那。

        「不对！」出乎预料的，路西法厉声做出反驳，他大步走回她眼前，一手撑在长椅的椅背，一手抓住她的手：「并不是你没有站在我这边，而是你站在我的对立面！」

        「……你给过我选择吗！」加百列用力咬着嘴唇内侧，想要cH0U回手，然而现在的她显然还没有那样的力量，只能无力的朝他喊着：「是你先做出了选择！是你选择了抛弃神、伤害天界－－」

        如果早点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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