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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做的所有事，都不能违反故事的进行。」何衍淡淡道，纪月宁总觉得，这句话中隐约带着无奈。

        此时纪月宁忽然想起什麽，他转向何衍，看着他问：「所以之前那个扮演猴子的男人，还在系统内吗？」

        毕竟何衍说的是「会Si去」的角sE，才能送出系统，那麽那个男人并不符合这个资格。如果那个男人还待在系统里，着实是一个让人必须警惕的未爆弹。

        「他是例外。」何衍答，末了又开口继续道：「我在这个系统中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维持系统的正常运作。」

        纪月宁对此倒不是很意外，他反而对於何衍会直接将这件事说出口b较意外。

        「所以你看，我就像公司的帮凶一样。」何衍说这话时，嘴角是带笑的。

        纪月宁被他脸上的笑刺痛，「不是的……」他喃喃，话里还带着颤音。

        何衍目光对焦在纪月宁身上，等待着他未完的话。

        「你救了很多人。」纪月宁肯定道。

        「你还是第一个和我说过我b其他人好的人。」但这句话纪月宁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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