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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太子的意思是不救了是吗?”谢冲明白了。
“不是不救,是根本救不了,谢家这些年在京里的所作所为真当父皇不知道吗?只是没有碰到父皇手里,父皇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东升抢的东西,是父皇明旨赐给钰王的,说是钰王的,不如说是父皇的,东升直接到父皇手里抢东西,他还能有命活?”太子看着黑着脸的谢冲,耐下性子又解释一句。
“老臣明白了,太子请回,老臣不给皇后和太子添麻烦了,东升,一切看他自己造化。”谢冲确实是宠儿子,但前提是得他先是风光的国舅,如果因此得罪皇上,那谢家怕是要满门遭殃。
“舅舅能明白就好,那本宫就先回宫了!”太子放下茶盏起身。
“恭送太子殿下!”谢冲行礼。
御书房。
皇帝看着跪在案前的京兆尹府府尹沈海眸色深黑,手上拿着的折子让他极为震怒。
往常谢家在京里欺压百姓,抢个民房,抢个民女,在他眼里都只是小打小闹,他从未放在心间。
但此次不同,灵山及灵山脚下的那千顷地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笔财可以在外人手里,却不能在官员手里。
赏赐给钰王,一来是因为他担心钰王旧病复发伤及宫里,这才赐给钰王作了新婚礼,二来钰王只有名没有权,就算把这笔财给他,他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威胁。
“谢东升等人暂押刑部天牢,待查明他身上其他罪行时一并处置,粘贴布示,若有人求情,罪同谢东升。沈海,你先下去。刘同,召钱路!”皇帝沉默半晌才吩咐一句。
“微臣告退。”沈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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