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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认为他们加入了什麽工会在煽动他们？」

        「呃……不，b这个更糟。我猜他加入了什麽读书会，现在充满危险的思想。」

        「思想？思想怎麽危险了？」

        「主要是人们信什麽就会做什麽。曾有人认为意识形态构筑了现实是什麽样子。我只支持制度层面啦！」艾莉丝说。

        「马克思，是马克思。资本家一生之敌马克思。我也有读过他的书，那时我还是无产阶级，现在我在员工们眼中可是资本家了！他们开始跟我提什麽延长劳动过程，什麽少付他们工资。他们要我知道，这家店也有他们的一份力。」

        老板成功策反一个员工。

        这个员工说，他当时正跟其他人一起参加游行，然後他和同伴休息了一会儿，旁边就有物资和摊位。

        那人感觉是个大学生，拿起根菸，像是凑巧的找他们借火。然後这个大学生不经意间提到了这个读书会。

        「就算他们都是无产阶级，但员工跟员工之间还是有个别的心思的。历史告诉我们，这些人在没有激化之前，不过是一盘散沙、彼此冲突矛盾。我可以分化，并各个击破。人们内心都是拜物教，只是价码的问题。」老板说。

        我们边走边聊。「所以你打算把他们一锅端？」

        「小朋友玩玩理论、学学历史人物而已。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就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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