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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下巴轮廓紧紧绷着，脖颈间迸发出骇人的青筋，可眼神却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

        看着这张脸，她用苍白的脸蛋轻轻蹭了蹭他的x腔，在心底斟酌一番才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说对不起，如果可以，我想再听一遍。”

        司言说这话时眸底已经看不出来一丝惊恐，语气也很是平淡，可这些话落在沈清夜耳中，只觉那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往他内心深处狠狠刺着。

        一下又一下，那一阵阵尖锐剧烈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x1。

        现在的他说不清心底到底是悔意更浓些，还是痛意更浓些。

        他极力压抑住x腔里翻涌的情绪，温柔地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重复诉说对不起三个字。

        那沙哑而压抑的嗓音裹挟着刻入骨髓的Ai意，一点点b出她的泪水。

        而此时另外一边，安高杰第一次违反沈清夜的命令，开启设备监听他和司言的对话。

        安高杰明白这次的行为就像是开启潘多拉的魔盒，可几经犹豫他却还是选择继续监听。

        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心中逐渐蔓延出一GU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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