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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些多刺绿绒蒿在几百万年前,也是娇小瘦弱的花儿,后来地壳变动,它们的生长地变成了高山流石滩,又或者是鸟儿衔来的较弱品种,落地流石滩之后,逐渐变成如今根茎叶粗壮,茎叶上长满刺的模样。”
萧遥听了,心中一动,渐渐收起笑容,沉思了起来。
周槐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道,“我想学油画。”
萧遥回过神来,看了看他画板上的植物画,笑着点头,“也好,你在植物科学画上看着没多少天赋。”
周槐笑看着萧遥,没有在说话。
他想画油画,不是因为在植物科学画上没有天赋,而是因为想画她。
之后,萧遥一直在思考周槐那番话,那些话未必有科学依据,可却给了她启发。
绿绒蒿身上,不仅带着美,带着不惧风雨严寒侵蚀的顽强不屈,还有岁月变迁带来的厚重,甚至,它本身就体现了岁月的变迁。
最关键的是,这些绿绒蒿为了活下去,不断进化,让自己适应高寒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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