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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药箱里的东西,林免认不全,自然找不到用来消毒的东西。她便下床拿了案桌上的那壶合卺酒,打开壶盖闻了闻,然后便拉着周萧的胳膊,浇在了他的伤口上。
“你在干什么?”周萧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林免拿酒壶的胳膊。划一刀本不觉得疼,淋了酒,伤口顿时疼得他想骂人。
林免也感受到了疼。周萧手劲太大了,这次也没收着,她的胳膊有种要被捏碎的感觉。
她强忍着疼痛,呲牙咧嘴地解释:“我这是给你消毒,可以减少伤口感染。”
“消毒?”周萧顿住了,手上的力道也瞬间消失,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林免坦诚地点了点头,继续安抚道:“我知道会有点儿疼,你忍忍就好了。这样伤口可以很快就好。”
“有点儿?”那壶酒接触到伤口时带来的疼痛,周萧都有种她要谋杀亲夫的错觉。像极了某些酷刑。
“那我轻点儿,你忍一忍,好不好,萧哥哥?”林免承认,刚刚那粗鲁的举动有着对他的报复。现在气消了,看着只清理了一半的伤口,她也尽可能地把语气放柔。
听到“萧哥哥”这个称呼,周萧的火气顿时全灭了。
加上那种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不但不疼了,还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好像真如她所说的,伤口有在自己变好。
于是周萧便没再阻止,只是盯着她,看她将酒倒在布片上,一点一点地给他擦拭伤口。
每擦一下,伤口处就好像被撩拨了一般,先是丝丝的疼痛,接着是针扎的刺痛排山倒海而来,几次下来,周萧对这种感觉竟然有些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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