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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我们最终会失败吗？”

        蓝魔惊愕，似乎它还沉浸在轮回图刚才的那一番话中？

        “还问？”

        道柳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两分。

        “不是我想问，而是你们明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到最后会走向失败，为何还要隐瞒下去？”

        显然，蓝魔有些不甘。

        “因为我觉得未来是可以改变的，而且我也一直在尝试改变它。”

        道柳叹息道：“尤其是针对于苏昊……前因后果相当复杂，一言两语我也无法跟你说清。”

        “听前辈这话的意思是，你这是一直都在把牢头当作棋子、或者是一个实验品在用吗？”蓝魔问道。

        “我的确布过局，但我却从未利用过他。”

        道柳说道，“相反，我也一直都在暗中帮他，试图让他走的更远。”

        “暗中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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