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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奇笑了一声:“什么穿越?这叫谑语,以前没人给你讲过?”
小徒弟依然摇摇头。
“这种谑语多了,《千金记》里也有啊,秦末乌江亭长念唐人杜牧诗,‘胜败兵家不可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英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呀,想起来了,果然有那句诶!”
“还有一种叫伤时语,《南柯记》里就有:我从来衙里没有本《大明律》,可要它不要?可有可无。那问词讼,可要银子不要?可有可无。不要银子做官么?爷既要银子,怎不买本《大明律》看,书底有黄金!”
“哈哈哈……师傅,徒弟明白了,您这是在笑话衙门最爱打官司吧?”
“今晚水西门那场不如改这出算了,你说呢?”
“别啊,师傅,徒弟还是觉得穿越的宋书生好……”
张秀每日卯初必醒,似乎早已成了一种固定的生存模式,无论寒暑。
然后卯正二刻,天光大亮时,坐在绣架前准备开始穿针引线。那幅《春山瑞松图》要完工尚早,目前只在用针法勾勒出主体轮廓的阶段。要体现出整个米芾山水的特点,还要虚实结合,虚景不加刺绣,只用画笔设色,淡墨渲染,这样方能体现一种云烟涌动的逼真感。
一想到用墨点染,张秀又想起一事。她放下针线,起身离开后院,上到二楼佛堂,寻到供桌下一个抽屉,拉开来,从里面抽出薄薄一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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