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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翻开看,只瞟了一眼书名《顾氏墨谱》,张秀便手指轻轻一弹:“就是你啦……”
拿着书下了楼,又回到后院,坐在木香藤下,然后翻开书仔细起来。
张伯昨日就得了小姐的吩咐,找到了在中城皮作坊里的那家制墨房,这制墨房的主人姓程,自称玄玄子,来自徽州歙县。
张伯推门进去,是一间不大小院,杂乱无章的堆着各种烂木头、漆桶、麻袋、桐油,以及各类工具,院子正中是一口长柱形窑,下为燃火口,顶有集烟室,四周还有出气孔。
一片杂乱无章中,有一人蹲在其间,垂下头,背对着大门。一身褐色衣衫满是污渍,与杂乱的背景简直完美融合,不仔细分辨,一下还看不出来。
“阿玄,玄玄子……”张伯唤着主人的名字。
那人一惊,回头一看,笑了:“你来啦,张伯。”一张黢黑的脸,呲着一口白牙,还有眼白是白的,除此,再无任何一处可辨认长相的地方。
张伯走近,见这人两手更黑,在一块一块翻检地上堆着的烂木头。
张伯不以为意,他也学着这人蹲下来,翻检这堆烂木头。其实这堆木头并不是无用的东西,而是制墨取烟的上好材料。
“宋人挑选松木只会选那种百年朽木,因为朽木里不会有太多松脂。但是明人就发明了凿空流脂法,可以砍树之前,先把松脂燃烧去掉,再砍成段回来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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