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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宿有仁斩钉截铁的答道，“只要你愿意坚持不放弃，就有！”

        “真的有吗？”张秀抬起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

        “南京又不是只有县衙才能受理词讼，还有应天府、刑部、守备衙门、五城兵马司，或者直接上通政司伏阙向三法司投告，以及南京都察院都可以。”

        宿有仁又道：“再不济还可以上京诣阙、击登闻鼓……总之，法子是有。”

        “登闻鼓？”张秀愣了好一会，“进京吗？”

        “不，南京皇城外的长安右门，就设有登闻鼓。”

        此时张秀眼里方才有了一丝光彩：“宿先生是希望我去击登闻鼓鸣冤？”

        “不是老夫希望，而是你希望吗？”

        张秀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既然还有路，那我张秀就去趟一趟，哪怕是一条不归路也好。”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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