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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笑了笑:“还行,行走是没问题。”
“唉…”小绢叹了一声,情绪颇为消沉:“一想起昨日……婢子现在都后怕呢。”
张秀道:“你我都身为女子,知道女子最怕什么吗?”
“最怕什么?”小绢不解。
“最怕一个‘怕’字。记得祖母曾给我讲过她的经历:祖母年轻便守了寡,父亲才一岁,偏又遇着崇祯末年,到处兵荒马乱,就是上海县也非太平之地。祖母那时就遇过流贼,那贼欲行不轨之事,甚至连一岁的父亲都欲杀之。但祖母却并未吓倒,反而她是奋起反抗。又说,惟此夫脉,尔等若要伤之,吾今日必与尔等同归于尽……”
“那,后来呢?”
“或许祖母运气好,那贼倒是知难而退了。试想一下,若是祖母当时只晓得害怕,而不晓得反抗,那真的就没有后来了……而今天,那些加诸在我身上的不平事,我若一味忍让退缩,任由张家族人摆布,就与一根铁链套住我,让我失去自由,有何分别?”
“姑娘的心思婢子也能体会,只是,那些老爷们会为我们做主吗?那个曹知县不就是,明知道咱们是冤枉的,结果还不是判了张家赢。”
“别人怎么想怎么做,我们管不了,但我们可以先做好自己,遇事不退缩。关键时候,还得豁出去才行。”
“噗嗤,”小绢一听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确实要豁出去……”
察院大堂里,汪贯道重新提审了张家大伯和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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