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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好了！听说羊脑笺用来写经最好，经久不坏，也不容易虫蛀。”

        “对啊，皇宫里就用的这种。我那年在京师城隍庙的庙市上，淘了不少好纸。其中就有宣德的瓷青纸，用来做羊脑笺最好。”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说‘纸不如旧’呢，原来纸也是淘来的？”

        “呵呵，你不是读书人，自然不知读书人对文房四宝能讲究到什么地步。要是以后你去了京师，去逛庙市你就知道了，读书人全在那里淘旧宣纸。”

        “嗯，你如此一说，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不过先说，就是等的久，羊脑合了烟墨，先要窨藏很久才能用。”

        “懂的……”

        张秀又想到一事，今次这批墨锭虽定了型，但还需晾至阴干，想了想，又问：“阿玄，这些墨锭要阴干多久才能用？”

        “大概三四个月吧，教你一个办法，找一些皮纸或者绢布，把这些墨锭分开包好，吊挂在阴凉处阴干。一般来说南京这个天，悬至腊月底就差不多可以了。”

        “我明白了……谢谢你，阿玄。”

        两天后，张秀带着成型的墨锭回了绣佛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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