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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背负双手看着奄奄一息的纳兰华叹息“命运弄人啊。”
纳兰华精疲力尽躺在地上,想要辩解自己没有背叛。
但想到三百多口被灭,就觉得辩解失去意义。
而且自己现在也是案板上的肉,一切挣扎和解释都不会被接受。
所以纳兰华口鼻冒血喝出一声“林芙,别说废话了。”
“成王败寇,我今天输了,认命。”
纳兰华眼神暗淡“看在你我相识的一场份上,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会送你上路的。”
林芙脸上依然冰冷无情,目光冷漠看着纳兰华“不过在送你上路之前,你还是需要交待一点东西。”
“比如你对叶凡的投靠,叶凡给你安排的计划,一五一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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