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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多礼,”朱祁镇还礼道:“都是我撞了姑娘,我应该向姑娘道歉才是......姑娘是汉人?”
“嗯,”那女子点点头,“奴家本是河西凉州人,随父亲来到别失八里城......”
她话还未说完,忽然慌慌张张跑来一位畏兀儿妇人,那妇人叽里咕噜的对那女子说了一通话。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随那妇人匆匆去了。
“走,去看看!”朱祁镇对杨牧云道。
“太上皇是放心不下她吗?”
“多嘴,你不愿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朱祁镇转身便走。
“太上皇,等等我。”杨牧云连忙跟了过去。
......
两人远远跟着那女子转入一个窄窄的巷子,只见那女子随畏兀儿妇人进入一幢房屋里不久,就传出来一阵恸哭。
朱祁镇和杨牧云连忙跟了进去,只见里屋一张床铺上躺着一干枯瘦削的老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杨牧云伸手在老人的鼻端探了探,已没了气息,便朝朱祁镇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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