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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修诚说道。
刘睿影心中无奈,只得指着那校尉,将先前发生事再从头到尾的给他说了一遍。
“按照刘省旗的意思,却是这巡安校尉从中作梗,拿走了这事端中关键的证物,一把匕首?”
吴修诚问道。
“不错,真是如此!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这般作为,最后还栽赃到本省旗的头上。甚至还公然索贿,只要有了好处,便会在本地堂官面前替本省旗以醉酒误伤的由头,周全一二。”
刘睿影说道。
但他着实不太习惯自称‘本省旗’……可是在这般场合下,的确是需要个上下之分。这无纲常,无尊卑,却是就无法行事。起码眼下这局面,刘睿影必须抬出自己省旗的名头和架子来才好。
那堂官本就心虚,来之前还抱着些许幻想,觉得刘睿影这中都查缉司的省旗应当是冒充的。但现在看到自己这酒肉朋友,吴修诚如此态度,便知道刘睿影这省旗怕是假不了。这般要是追究下去,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先不说他这堂官是如何当上的。
查缉司查缉天下,在五大王域之内,都有优先奏报之权。若是刘睿影有心要收拾他,只需修书一封,便可径直送到震北王府内。而他自己虽然也能申辩,但却需要漫长的流程要走。待他的申辩之词,送至最高处时,此事大概率已经处理完毕,因而便不会再做理会,这堂官只能等着批复处理。轻点儿是被罢了官,重些则是会被锁拿到震北王城内接受会审。那他这一辈子,却是都别想再抬起头来做人。
“刘省旗且听在下一言,这巡安校尉虽然有事必须禀明在下这本地的堂官。可他却是军官,在下乃是文职。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处理之中,有个禀报的过程。但在下这堂官,着实节制不了他军内校尉。”
这堂官心急,却是出言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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