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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阔对这女伙计传音说道。
“这个很重要吗?”
女伙计反问道。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吞月城中又是形影不离,她自是觉得根本用不着称呼姓名。何况她隐约记得自己在被带出酒肆,从楚阔拉着的平板车上苏醒后似是就谈论过这个问题。现在他又这么问,只能说明她忘记了。
女伙计虽然是定西王霍望豢养的死士,但她首先更是一个女人。楚阔很懂得怎么和武修相处,怎么与死士打交道,甚至是他不喜欢的读书人也能相谈甚欢。
死士无非成功成仁,心中只有坚不可摧的目标。武修通常性情豪迈,即便偶有阴险毒辣之徒,却是也会将自己伪装成这副模样。至于读书人则更简答,只要听着他们掉书袋,不住的赞叹,他们就会觉得你有眼光,有格调。至于他们口中念是大道理,还是打油诗,却反而变得不重要了。
但对于女人,楚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能感觉到女伙计因为他刚才的问题很不高兴,可他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再说话,女伙计只是将头转向了一旁,看着场外的行人,一言不发。
在这世道上,男人女人好像总有矛盾,但又谁都离不开谁的依旧欣欣向荣。有时候楚阔觉得和女人说话,却是要比跟剑客比剑还累。起码剑客的剑就我在手里,他能看见。即便看不见,也可以感觉得到。可是女人的剑却藏在心里,只有她自己清楚什么时候会出剑。
女人不会轻易的向一个男人亮剑,但只要出剑,便会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和华丽技巧一瞬间就让面前男人弃剑投降。这种争斗近乎于永恒,可却又彼此交织着,像是两根细线拧成一股绳子。
看女伙计的态度,楚阔觉得这是出剑前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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