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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到医圣拿着个水晶球,好像要催眠什么的,怎么感觉和那些萨满的做法有点儿像。
我不是不恭敬医圣,可是这让我联想起骗子啊。”
“不,催眠术只是他还没有成圣时用的辅助手段,实际上他最擅长的是让病人自由联想。兰迪老大你放心,这病如果他治不了,世界上就没有人能治了。”
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弗洛伊德推门走了出来,看向亨利。
“病情我都了解了,病我也能治,不过我不想给他治疗。”
啊?兰迪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在催眠中,他表现出了对犹太人极度的反感和怨恨。你们可能不清楚,我就是位犹太人。
我发现他的性格非常极端,我治好了他,给我们犹太人增加了一个敌人,是非常不妥的。”
亨利挠了挠脑袋,“弗洛伊德,我们是朋友,你难道忘了医者父母心,对患者一视同仁的初心么?
你不是心理学大师么?就不能诱导他放弃这种想法?”
“可是他对犹太人的反感并不是病,而是根深蒂固的偏执认知,这并不能因为我治好了他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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