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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杨墨明显能感觉到，雾气在对他表达委屈。

        这家伙果然不是简简单单的雾气。杨墨尝试去沟通。

        可无论他怎么对雾气传递信号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怒之下，杨墨再次将雾气打了回去。

        几分钟之后雾气再次出现，只是相比于之前，雾气变得小心谨慎了，并且形状也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规律。

        “我可以和你合作。”这一次雾气终于对杨墨传递的一道意念。

        你是什么东西？杨墨并没有答应，而是反问。

        过了许久，雾气才终于传来意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异动，也没有去吸收天地之力。

        “那我们将如何合作？”

        “我可以为你所用啊。”

        简而言之，以天地之利为交换，杨默用天地之力喂养雾气，从而获得雾气的力量，壮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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