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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钊叛变了，他必须死。”

        “我不相信。”

        江牧低下了头，泪水控制不住的流着。

        看着江牧如此，杨墨也是心如刀绞。他能够理解江牧的心情，相比于张钊的死亡，张钊的叛变，对于江牧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边关战士，无惧死亡。不仅仅是对于自己，也包含身边的人，他们的心智比普通人更加强大。

        可是作为一个守卫边关的统领将军，在每个人的认知中，都是不可能会叛变的。这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江牧，知道你现在还不相信，但是我希望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墨在江牧的耳边大声说道，他现在能给江牧解释的只有这些。

        江牧没有言语，默默的低着头流泪

        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想要给师父尽最后一点孝，为他收尸，只怕也做不到。

        “杨墨，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还在逞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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