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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则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的也不是山水之间,而是这无边权利。
江则到底还是从清流中冲出来了。
实在是——可惜。
“一个清流,想半路插进同流合污的队伍中,也不知是江则想得太过单纯,还是那一派给他的利益太过诱人,以往众人提及江家,总会赞许江家还有个人物在,可现如今——真是可悲。”
江意啧啧摇头,可悲的不是江则,而是当初那个决定跟着江则的伊恬。
那个年少时为了爱情的女人现如今啊——
还剩下什么?
“你这声可悲,不是为了江则,也不是为了江家,”傅奚亭听出了江意语调中的可悲,且这可悲还是为了伊恬。
江意叹了口气。
将言语换成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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