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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长风目色沉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佛慈悲,小僧愿舍身为引。”缘觉郑重道。
“......好,我当竭力拿回千宝琉璃盏。”
湛长风望着跳跃的烛火,身边只剩下亲信,“帝都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在查,无论是之前拓荣城战时召您收兵回去的金牌,还是扣下千宝琉璃盏的举动,都好像是皇帝陛下任性冲动后所为,没有大臣参与其中。”青衣文士谨慎道,“皇帝陛下,会不会对您不利?”
皇宫早被她借口清理了几遍,四处都是她安插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瞒不过她,除非是枕边风。
他要昏庸尽可昏庸下去,万不该在军国大事上胡乱插手,“联系镇国公,让他在孤回朝前安抚好朝臣。”
“喏。”
湛长风连夜召集亲卫队启程赶回帝都,披星赶月行了将近五天,终于抵达皇宫。
她常年在外征战,已有三年未归,住的是帐篷破房,饮的是露水烈酒,来来去去的是烽火狼烟,甫一见记忆中高敞壮美的宫室有种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然这恍惚很快又变成了独属于太子殿下的冰锐,随手解了身上的黑色披风,递给宫人,“父皇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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