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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案情的张如松觉得这个小孩是来开玩笑的,“你如何认为是公孙家干的,且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湛长风觑他,“我是殷朝太子。”
张如松噎了一下,妈呀,这就是人在神州,却搅得他们司巡府和公孙家不得安宁的殷朝太子。
对对对,公孙家和你家的灭族之仇难休啊,你还偏偏跑到藏云涧了,人家不得杀你吗。
张如松信了七分,“偷袭者是谁,现在在何处?”
湛长风当然不能说已经被她杀了,“逃了,不过我能画出他们的画像。”
“他们?”张如松惊了。
湛长风犹豫着要不要吐口血,证明自己的可信度,其实不用她犹豫,淤血已经泛上来。这次反噬真的有些严重。
张如松眼见着面前的孩子脸色煞白,吐出血来,忙道,“你怎么了,我给你叫医师!”
“不用,调息一下就好,给我笔,我先将偷袭我的几人画下来。”
“生命诚可贵啊,我们一定将伤你的人绳之以法,你不要硬撑!”
“快给我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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