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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顾小四才八岁。”

        “舟儿虽则才八岁，但是自三岁开始启蒙，如今已经学有五年，暂时教教你也是使得的。”

        “我不学。”

        “嗯？”老夫人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脸色沉下来，眼神转为凌厉。

        大堂一下静下来。

        坐在顾西棠旁边的小姜氏见状，暗地里飞快扯她衣袖，示意她别跟老夫人顶嘴。

        其他人则纷纷坐得笔直，目不敢斜视，刚才的嘘寒问暖好像是假的。

        显然，老夫人在家中积威甚广，平时应是说一不二不容拒绝的角色。

        顾西棠最不怕的就是他人强势，这种阵仗她见多了，借口信手拈来，“女子无才便是德。”

        “一派胡言！”老夫人脸色更沉了，“你母亲就出身书香门第，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礼。你姐姐自幼受你母亲熏陶，更是青出于蓝。怎么到你这里就女子无才便是德了？咱们顾家没有这样的说法！”

        “那我跟母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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