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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退后仅有极少的流民留在了扬州,再加上您带来的米粮,怎么也能撑到播种冬小麦的时候了。”县令连忙回道。
这位官员在县令这个位置上一干就是六年,这六年也不是白干的,一些简单的问题他倒还真能答得上来,这倒是有些出乎胤禛的意料了。
“既然不止是能种水稻,除了小麦就不能再种些别的吗?”胤禛问道。
胤禛见这位县令还算老实,想着能不撕破脸就不撕破脸,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这位父母官又岂会不知四贝勒这话里的意思呢,四贝勒这是在问,万岁爷让他们种的番薯和土豆,他们种到哪里去了。
这话要他怎么回?他看了看其他几位同僚,发现他们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往他这儿看,终于意识到刚才这几位同僚不是不说话,是都在等着他开口呢。
“别的作物百姓们都不熟悉其习性,也怕耽误了水稻的种植,是以……是以……”这位父母官是以了许久也没以出什么来,额头倒是出了不少汗。
胤禛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胸中怒气翻涌面上神色却是丝毫未变。
他原想着给这几位朝廷命官留几分颜面,岂料他们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他手下无情了。
一众官员见四贝勒提起田地耕种之事,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见那位被他们推出去的同僚应对的还算得体,这才还能面不改色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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