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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在近卫营所得皆寄给了朱家,奉养他们,每年还有书信送到,虽然不曾碰面却也能知对方安好。
郑家宫变那日,朱家便将细软一收离开京城避难,在外的朱家也听闻了当日萧轻舟近卫营如何威猛,全员战死不降,那战神更是死后还戏耍了郑家军一通。
听闻余泽的事迹,朱氏夫妇皆泪流满面。
等到郑家撤离舟泽去往义渠,朱家便到处打听余泽的尸首埋在何处。即使到了郑家埋尸之处,他们也没找到余泽的尸身,只能用当年余泽寄回来的俸禄将她的同僚妥善埋了,在旁边为余泽立了个衣冠冢。
剩余年岁里,两人年年会带祭品祭拜。
宋听雪三人看着变成魅的余泽从乱葬岗醒来,在周围摸了一圈也找不到被割下的舌头,勉强拼齐自己就开始往海边走,她走了好久好久,磨穿了脚下的鞋子,身上本就破碎的衣物更加破烂。
她避着周围人群一路东行,偶有人相问也不回话,其他人就算怪异也因后来未见到她人而作罢。看她如此可怜,也有好心人送上钱粮,可她从不受用,摇头拒绝。
余泽终于走到海岸线,遇到海水阻隔,她纵身一跃,泅水朝着萧轻舟所在的岛前进。
宋听雪看着那近海在凡人眼中不存在的岛屿,“我知道她的执念是什么了。”宋听雪说道,“是伴萧轻舟左右。”
郑常忆在幻境里回顾了余泽的一生,看到自己与她的几次相遇,又看到了余泽如此惨烈的结局有些唏嘘。她问道,“余泽对萧轻舟,是爱吗?”
宋听雪回答她:“是爱,但她要的只是伴其左右。”
珑清回想之前的萧轻舟视角说道,“我们看到的恐怕不只是余泽的记忆,还有萧轻舟的,这幻境至少是抽了两个人的记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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