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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祭祀痕迹说明仪式过后会有专人打扫,一个封闭的环境,水井高度不低,井壁刻有铭文不能磨损,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里还有另一条通道。
我们说完,同时看向小哥,他会意,伸手摸着砖缝边缘,在井底走了三四圈,摸到一块砖时,他脚步一顿,手指划过那石砖的四周,忽然一发力,生生将那块砖往外抽了出来。
名场面,我认识小哥这么久才第一次看到他用这招,身后的李老五等人已经目瞪狗呆。
天真和胖子见怪不怪,凑上去看那缺口,只见砖后是一层灰白色的硬土,胖子抬手用工兵铲一砸,连个凹痕都没留下。
“用酸。”
小哥简短两个字,天真反应过来,对我们道
“这是一种特殊的夯土层,起源估计能追溯到石器时代,很多早期的古墓外墙会糊这种硬土防盗,不过后面就没什么人使用了。”
李老五的一个伙计问为什么,胖子趁机埋汰他道
“就你这点见识还跟着五爷下斗,这行当的门槛都他娘让你踏平了啊,没听咱小哥说吗,用酸就能对付,这点土渣子只能挡得住二百五,对专业人士来讲都不算个事儿。”
那二百五讪讪的退到队伍后面,我们都在背包翻找起来,谢东揣着两瓶米酒,问天真道
“小三爷,您看这玩意儿行不行,白醋在另一队人身上,我们这儿都是药品干粮。”
没有ph试纸,浓度全靠缘分,天真接过启开瓶盖,酒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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