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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骂他放狗屁,小哥沉默不语,胖子连声催我们快点,我犹豫不决,天真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掏出两根针管,他抽出一半血清递给我,示意我帮小哥注射。
我心说这不是胡来吗。
可是天真神情严肃,好像真认同了这个提议,我思索片刻,发现确实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天真催促般抬抬手,我叹口气,认命的接过针管,将血清打进小哥手臂。
打完药剂我和天真清出一片空地,铺好睡袋让他俩休息,胖子做作道我们油腻不想跟我俩睡一块,硬是叫天真拖他去溶洞那头,我说你们别折腾了我走还不行吗,胖子瞪我一眼,表情仿佛在说我不懂事。
我无语的看着他,胖子比个“加油”的口型,天也做出个“拿下他”的手势,两个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我缓缓竖个中指,目送他俩离开千里之外。
不愧是胖子,心宽体胖到没谁了。
小哥半靠在墙边,我想扶他去睡觉,小哥指指我的左手,意思是帮我包扎。
我忙推辞道自己来就好,小哥没有说话,眼神有几分执着,我只好挨着他坐下,单手拧开碘酒倒上去,让小哥搭把手协助意思一下。
两个人费半天功夫才处理完伤口,我们并肩坐着,气氛寂静无声,我盯着手电照出的光束,沉浸在思绪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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