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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碰到硬到钉子了,有个人管管你也是好事,省得你爹妈一天到晚为你操心。”
天真萎靡不振的蹲在棺边,他闻言就看向三叔
“咱俩谁更让人操心,换个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三叔你说这话不觉得良心痛吗,怎么,只要你没有道德,别人就不能道德**你?”
三叔也不跟天真置气,挑挑眉就回头继续抽烟,十分钟过后,小哥的信号从洞里传来,意思是路通可行。
赶路途中天真与三叔的话都不多,我心知他们是顾忌我们三人在场,不好多言,出去后肯定还有一场俩人的单独谈话。
相较于稳重寡言的二叔,三叔说话待人都更为亲切热络,他开头叫了我几次丫头,后面干脆用“大侄女”称呼我,听的胖子直瞪眼
“四舍五入你们都是一家子,侄子侄女加个侄女婿,我像个凑热闹的。”
天真哈哈大笑:“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要不我吃点亏,你认我做爹跟我姓吴?”
“滚你丫的,占老子便宜小心折寿。”
……
待我们重新看到天空的时,已经是两天后,黄昏将天际线染成灿烂的橙红色,沐浴在夕阳下的森林宁静一如往常,地底待的太久,连盘旋啼叫的飞雀都显得格外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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