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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假设,暂时假设哈,这一口是看准了咬的,老头要钓的那条怪鱼,会不会爱吃鱼胆。”
看来胖子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天真沉吟不语,我思索一会,提出猜测道
“如果抛去喜好这个因素不谈,你们说青鱼胆能治人病,是不是也能治鱼病?”
“鱼病?你认为怪鱼吃鱼胆,是为了治病?”天真一顿,摇摇头:“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你的理论有点天方夜谭。”
我说完也感觉自己像在胡说八道。
虽然动物活的久后有可能具有灵性,但鱼这类生物的智力,似乎并不是特别卓越,要做到分辨其他鱼的种类,和其本身的药用价值,对鱼类来说确实过于超纲了。
想到此处,我没有继续坚持己见,只用寥寥数语带过。
一行人边讨论边前进,很快就到达另一个泉眼所在,水潭处在一个小天坑之下,四周乱石的缝隙里全是自然生长的榕树,根须密布,混杂着泥土和青苔。
树枝交错缠绕,织就成一张密密匝匝的大网,将天坑覆盖的七七八八,唯有些许的空隙处,能照进一部分阳光,但经过树木一层又一层的分割,洒在水面上时也早已变得零落细碎。
整个天坑的口子有两个篮球场大小,水色碧黑,深不见底,无数榕树的气生根垂下,搭在水潭里,我们靠近两步,就有大群的惊雀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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