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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在房里听他俩上演了一出即兴相声,赔鸡钱不够,加一瓶酒价又超,掰扯来掰扯去,最终以他们咬牙吼道“那酒就全要了”和大妈得意洋洋的笑声结尾。
这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精彩绝伦,成功让大妈认为自己用几瓶酒报得一箭之仇,欢天喜地回屋过个喜庆年。
菜起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村口响起震天响的锣声,是胖子防止他们不认路,特地摆那儿让他们敲的。
他俩去村头迎客,我加紧热好客厅的暖炉,秀秀冻的脸蛋通红,配上红色的大棉袄,乍一看像炮仗长了脚。
天真爹妈围着我就是一通嘘寒问暖,吴阿姨抓着我手一个劲的叹息,说半年不见人消瘦好些,又抱怨天真不知干啥吃的,媳妇媳妇找不到,小妹小妹看不好,能骂遍一条街的天真秒变乖乖仔,懂事的连连点头称是。
备好瓜果,我和秀秀就陪着长辈唠家常,小哥坐在一旁闷不吭声的捏核桃,吴叔叔板着脸生硬的问候他几句,小花则转身去厨房帮忙烧菜。
很快年夜饭上桌,天真别具匠心将菜摆成向日葵的形状,一家子人热热闹闹吃饭,同时看电视播的春节联欢晚会。
几杯酒下肚,吴阿姨酒意上头,话逐渐增多,从总结自己教育天真时犯的错误,慢慢扯到他身上,什么儿子养大撒手没啦,三十几岁的人比三岁还操心啦,气氛格外欢脱热络。
天真被明里暗里数落的头皮发麻,一个眼神求助胖子,他当即站起来道要给大家表演个节目,一首《五环之歌》听得我险些噎死。
我心说这不是德云社相声里那梗,他学这些旁门左道的速度真是惊人。
胖子唱完小花张嘴就是西皮流水串烧,唱腔堪称凤凰清啼般的天籁,实力圈粉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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