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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瞅,我衣服近乎让血液染成深红色,掌心翻卷的伤处有数道勒痕,皮肉被撕扯的触目惊心,整个手掌找不到一块好肉。
这还不算什么,最滑稽的是我脑门肿起一个大包,红肿圆润,一按就疼的厉害。
我心酸的揉揉险些被木安拍平的鼻梁骨,抽痛的同时,我真是好想跟他断绝姐弟关系,残留的鼻血淌出,我望着满是盐屑的穹顶,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静默无言的回到营地,我迟钝的发觉,等着我苦难的远不止傻逼弟弟这么简单。
此时,小哥正低首托住我的手,面无表情帮我上药揉红花油,眼神沉的就跟坟头上香没区别。
他们仨也各自涂药,合计现状,胖子就道:“这些鱼肯定是修建这里的人放养的,人说千年的黄鳝万年的鳖,也许还不止一条,他妈的,看来不弄清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这鱼肯定是钓不上来了。”
天真欲言又止,沉思的神色不知在想些啥小九九,待大家都处理完创口,默然许久的他才缓声开口:“走吧。”
胖子“哎哎”两下,按住天真要起身的动作,“就这么走了?龙宫可以不探,但鱼不可以不钓。”
天真瞥向门帘外雷本昌的墓地,点起一根烟,道:“谁说不钓,这条鱼肯定要钓起来,而且,龙宫,我们也要进去看看。”
我一把掐灭他的烟头扔出门外,天真一脸见鬼的瞪着我,即刻无所畏惧的回瞪
“怎么着,年都过完了,还想闹农民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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