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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光抱小哥不抱我们,他好的很,惨的是我和胖子,你看我浑身上下还有没有块好肉,给真正需要关怀的人一点爱好吗。”
这几年在他俩面前,我已经无所畏惧,该撒的狗粮一口不落,甜甜蜜蜜时都不带回避的,他们俩也被我锻炼的刀枪不入,甚至几次看不到我俩腻歪,还要八卦的凑上来问我是不是吵架了。
就挺欠得慌。
“走开,少来碰瓷,看你面色红润有光泽,声如洪钟底气足,妥妥被带躺的混分人,我才是真惨,你们仨好歹也算是稳定的上分车队,有肉有输出,撑死最多就三打五,我这可是一纯辅助,一点五打五!”
“不是,妹子你这算的不对,你们俩二百五,加起来能有五百了。”天真笑的贼坏。
我不想回他,撇头转去看墙上的雕画。
此处的壁画极其特别,在画面原有的基础上,贴着不少立体瓷制的雕梁画栋,无数小人就坐在瓷雕中的亭台楼宇里,两边的浮雕旁,除去人物和楼阁,还有许多在海面行驶的船只。
船上的装潢无不精美华贵,举目望去,都是如同蓬莱般的回廊和斗拱,穿梭其中的小人,或挑担或举帆,船队浩浩荡荡的航行着,组成一片密集的船舶群,瞧着像个又奇怪又热闹的海上集市。
在他们炸毁一段的墙壁上,浮雕碎裂的不成样子,满地都是滚落的碎石屑,而在刻画破开后露出的内部,凌空架着的青铜管道数不胜数,这些铜管从山体深处延伸而来,犹如乐器的声管般互相交错,又在某些部分两两相接。
看到这,我不禁联想到杨大广祖坟上面的青铜倒钟。
难道当年南海王修建的王墓,自始至终是想建座巨大的地下听雷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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