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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讲话。”刘丧指着女人俑的位置,“那儿是不是站了一个人?”
天真点头,又问:“说的什么话?”
“听不懂。”
刘丧皱着眉,侧耳静听过片刻,张张嘴吐出一连串发音古怪的句子。
我听着有点类似于古闽语的音调,可是听不出具体含义,毕竟时过境迁,现代各地的方言我都尚且搞不明白,更何况说汉代千奇百怪的古老腔调。
我还在细心分辨着刘丧话语的音节,小哥忽然毫无征兆的出声,而他回复的,竟然同样发声方式说出来的句子。
闻言我们都微懵的齐齐瞅向他。
小哥说罢也不看我们,他捡起地上的蜡烛,沉声道:“背上那个东西,我们走。”
我们仨莫名其妙的互相望一眼,小哥一手端着蜡烛,另一只手拍拍刘丧,意思是问他还有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调。
“回音,各种回音,这里到处有人在惨叫,但其中有人在说话。”
惶恐下,刘丧眼中灰色的虫囊显得眼球越发混浊,如同经年的灰雾笼上一层阴云般,厚重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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