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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淋在脸上的时候我看着水蒸气袅袅上升,头顶的白炽灯特亮,盯一会儿就感觉眼睛有些不舒服。
揉揉眼皮,垂下头立在原地静止半晌,眼前的灯光就在思绪里不停地变换,直到皮肤被温水浇的通红,我才闭眼抹掉脸上的水珠,草草冲洗一遍换上新衣回到卧室。
当晚我们入睡的很快,彼此都默契的没有交流更多信息,难得的是我装着一肚子心事,还能睡得直流哈喇子,可能是一左一右两张床上躺着俩让人安全感爆棚的大佬,连梦中都安稳如泰山,没有噩梦出没。
第二天刚破晓,我就被木安从床上拎起来扔去洗漱,人是困顿的神志不清,叼着牙刷,我听见门外刘丧在敲门问我们想吃什么早餐,嘴里含糊不清,只好伸手在墙面锤两下敲敲话,表示我想吃面线糊。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小哥,他“嗯”一声,随后就隔门向刘丧点菜。
纵使他语气寡淡的像在念词语,毫无起伏和感情流露,外头的刘丧还是颇为激动,抓着小哥又追问好几句,为跟偶像搭腔,他连“面线糊要多糊”这种蠢话都能讲出口,我真想问问他是不是人醒了脑子还留在被窝里头。
民宿有专门的饭厅,二叔和贰京没有出来,伙计就将早餐打包好送到他们门口。
下楼时坎肩已经坐在凳子上喝豆浆,而刘丧跟护宝似的护着几份早餐,等我们过去他往旁边一挪,顺势坐到小哥隔壁开始美滋滋吃饭。
我发现刘丧似乎只要一跟偶像沾上边,脑回路就会变得特别奇葩,老是干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我是刘丧,我大概能脑补出他对小哥的应援口号:你是电你是光你是世界的中央,瓶瓶放心飞,有事我来背。
本瓶粉头子好疑惑,明明他和白昊天都是野生放养的粉丝,为啥两人追星的表现差距可以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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