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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一面懊恼自己大意,一面又舍不得移开目光,用眼神将昙镜亵渎了个底,偏偏面上还要做出可怜的表情。
“师尊。”他挣了挣,那剑意化成的绳子更紧了,勒的他生疼,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昙镜,“徒儿好疼。”
昙镜仿佛全然没发现身后悄无声息蔓延的白雾,他走到那邪祟面前,饶有兴趣地问:“疼?”
“嗯,很疼,师尊您替徒儿解开好不好?”邪祟不再装可怜,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昙镜,声音又轻又柔,“师尊,您放开徒儿,徒儿让您快活。”
昙镜弯了弯眼睛,那邪祟接着道:“徒儿的滋味,您不是尝过吗?您放开徒儿,徒儿能让您比那日更快活。”
昙镜对殷和泽没感觉,但是他这具身体不一样。
原主和殷和泽肌肤相处过,那一夜的风流禁..忌又隐秘,是原主上辈子到死都藏着的秘密,是原主寂寂黑夜里独自回忆的欣喜,如今却被这邪祟轻佻说出口。
昙镜有点不痛快。
邪祟顶着殷和泽的容貌说着下流话,昙镜并未感到半分旖旎,而是慢慢的恶心与厌恶。
他冷下神色,厌倦了一般,抬手就要终结邪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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